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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家主想说什么？
“如果臭到了素衣，素衣一怒之下又离开了慕家怎么办？不行，去阻拦慕凌，不许他去找素衣，他太臭了。”老爷子急忙站了起来，有些急促不安。
老管家嘴角抽了抽：“他真想找少夫人，我阻止也没有用，而且，少夫人肯定会把他丢出去的。”
“哦，那就好，”老爷子这才眉开眼笑，“对了，慕凌今天是不是吃屎了？怎么臭成这样？”
“可能吧，他有可能觉得自己不配吃饭，改吃屎了。”
“哦，这样啊，”老爷子皱眉，“那快通知下去，让今天所有人见到慕凌都离远一些了，他吃屎了，很臭臭！”
老管家：“……”
家主这是要玩死少主？
“不行，去外面也通知一声，以免慕凌把人臭晕过去，所有人看到他得退避三尺，快去！”
见老管家没有动静，老爷子怒了，呵斥了一声。
“是，家主，”老管家表情无奈，“那我这就去告知一下他人，让他们都离少主远些。”
……
离开老爷子的院落之后，慕凌将灵药给了一个小丫鬟，让她拿去送给陈轻嫣。
当然，他也没有去找素衣。
毕竟空手去找她不太好。
他记得，当年的素衣，最爱吃老陈家栗子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