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就把她安排到学校里,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。
哪成想,这才几天的功夫,事情一桩桩,一件件,害得她和两个孩子受了不少伤,这让他心里十分难受。
他不介意她有孩子,毕竟她跟他一样,都是后妈后爹,出于责任感,无法将孩子丢下。
但他不能忍受她不在自己的身边,没自己的庇佑,一次次受到别人的欺辱和伤害,而他却帮不上忙。
于是他开始明里暗里向她表明心意,她却一再退缩,这怎么能行,媳妇是要争取的,他决定,今天摊开牌。
余秀被他那样的目光看得有些难受,他个子那么高,给她一种很强的压迫感,让她有种想夺路而逃的冲动。
可她知道,自己不能逃,她迟早要面对的,咬牙回答说:“我没有躲,我只是被人设计了,嫁去百川村自保。”
韩延飞一怔,没料到她会给出这样的答案,眉头皱紧,目光专注的看着她说:“也就是说,你不讨厌我,也不怕我。当初你有困难,为什么不找我?”
余秀如鲠在喉,她怎么说啊,被设计的时候她根本没穿过来啊,如果那个时候她就穿过来,根本就没有今天的局面,她或许会走出一条不同的道路,哪会像现在,陷进泥潭里一样,左右为难。
韩延飞看出了她的心思,忽然笑了,深邃的眸子含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望着问她:“那么,余秀同志,你愿意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隔壁忽然传来陈冠军的呼喊:“妈,你在哪?饭打回了。”
“我马上回来。”余秀被韩延飞异样的眼神看得面红耳赤,正手足无措之际,闻言像是得到了赦免,伸出纤纤手臂轻轻推开韩延飞,转身逃一般的离开了韩延飞的马架子。
女人碰触过的地方似有温度,透过薄薄的衣料,直入肌肤,灼热又隐隐带着淡淡香气,韩延飞喉头一紧,目光灼热的看着那抹仓皇逃跑的纤细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。
逃,你能逃去哪?在这个分场部,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出手。
接下来的一个月里,余秀教书教得很顺利,虽然期间发生了不少插曲,总体来说,还算顺遂。
这时候的孩子们读书比后世的孩子读书更加刻苦用力,因为他们知道,下地干活有多不容易,知道读书是他们身为农名职工唯一翻身的机会,很多孩子读起书来格外卖力,根本不用老师多操心。
不过,不是所有的孩子都适合读书,有些孩子天生愚钝或者身体想读书,心思压根跟不上,成绩差得一塌糊涂,余秀针对这两种孩子做了好几套教学方针,也达不到理想的效果,只能退而求其次,只要孩子们读得开心,成绩能及格,别得不强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