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流未辰?」她不甚确定地开口唤道。

    听到自己的名字,流未辰缓缓地转头。

    「藤堂荧?」他惊讶地看着她,「怎麽会是你?」

    「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?三更半夜的你在这儿g麽?」她狐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「我刚下班,正要回家顺道路过。」他也一脸疑惑地看着她,「那你三更半夜地穿着制服在外面晃又是g麽?」她不知道这年头有空姐制服癖的人很多吗?

    「什麽晃,我正要回家好不好!」她把今天发生的一堆鸟事简洁地向他说明,她活了这麽多年还是头一次运气这麽背。

    「先别说那些了,你没受伤吧?」他关切地问。

    「没事。」她怎麽会有事呢?要不是他J婆出手,她还想让那王八蛋见识见识空手道三段的厉害。

    话说回来,他刚刚那记俐落的回旋踢倒是踢得很专业。

    「欸,你也学过空手道啊?」她问。

    他看了她一眼,敲了下她的脑袋,「小时後一起学的,又不记得了?」

    他将视线转回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欧吉桑,决定让他自生自灭,毕竟他已经脚下留情,最多也只是脑震荡。

    「我送你回家吧。」他替她拉过行李,却在往前跨出步伐时一阵凉意自底传来。

    他的脸sE顿时一僵。

    「怎麽了?」孙荧不解地看着停下脚步呆站在原地的他。

    他满脸尴尬地看着她,沉重且缓慢的吐出几个字。

    「我的K子破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