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击手张万贵抿了抿自己的嘴唇,他也吐过,但是没有小卞那么严重。
“那老东西绝对做的出来!我就说不要动他吧,这下好了,玩儿完了!”
驾驶员老周此时也参合到讨论之中,他和梁冯友没有经历过熏陶,所以说话的底气还是比较足的。
而梁冯友则在旁边一声不发,像是在闭幕养神。
这一切,都被我看在眼里。
因为我和戆戆以及小蝈在船顶吃中饭,正好能看到绑在甲板上的四人。
临近饭点儿的时候,与我们熟络起来的老酒虫,不好意思自己吃独食。
故而破例管起饭来。
从冰柜中拿出了一大块儿鹿腿肉,准备招待我们。
但咱仨毕竟是丧尸,虽然熟肉也能吃,但是更偏爱生食。
最后分得半块生肉,被老酒虫给赶到船顶上来了。
随着脑海中想起手册的声音,我的基因点扣除日常供养本命武器,还有发射的那一颗豌豆,依旧维持在五千点。
正在我们揉着肚子,懒洋洋的躺在船顶吹河风时。
余沛儿端着杯水,爬了上来。
她将水杯递给了我,随后很自然的坐在了我的身边。
但是却一句话也不说。
“怎么了?有心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