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祈伸手勾住了丛霁的后颈,使得丛霁垂下首来,继而吻上了丛霁的唇瓣。

    他自丛霁唇齿间尝到了些许腥膻,又羞耻又欢喜,哑着嗓子问道:“陛下可曾对旁人这般做过?”

    丛霁会意,摇首道:“不曾,朕其实不喜此事,莫要说是对旁人这般做了,朕连旁人那物都不愿碰触。”

    他稍微顿了顿,正色道:“温祈,惟有你是与众不同的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陛下现下乃是我的雄鲛,所以才会这样哄我。”温祈粲然一笑,又鬼使神差地道,“这几日,我可否暂时认为陛下心悦于我?”

    丛霁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
    温祈心下了然,立刻捂住了丛霁的唇瓣,低声道:“罢了,是我奢求了,我该当知晓分寸。”

    丛霁拨开温祈的手,亲吻着温祈潮湿的眉眼,温柔地道:“你可暂时认为朕心悦于你。”

    温祈怔住了,须臾,知足地道:“多谢陛下。”

    他又暗道:繁衍期若能长一些,长至天荒地老该有多好?

    丛霁转而吸吮着温祈的耳垂:“若是疼了,定要告诉朕。”

    温祈摩挲着丛霁的背脊,启唇道:“不疼,一点都不疼。”

    他确实一点都不疼,一则是因为丛霁极是体贴,做足了准备;二则是因为他为丛霁变作了雌鲛,易于接受。

    “那便好。”丛霁不通此道,若非曾经险些被侍卫侵犯,他根本不知断袖间能行云雨之事,因而,他并无把握自己能教温祈感到欢愉。

    他甚是忐忑,过了片刻,又问温祈:“你还好么?”

    “我很好。”温祈浑身透红,犹如一块上好的红玉。

    丛霁亲吻着温祁的眉心,松了口气:“如若难受了,定要告诉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