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灵相当无语，不就是把表还回去了，司铮有必要这么生气？
眼瞅着“扫邪除恶”行动在即，别灵作为受害者之一，虽然知道李启成他们一定没问题，但他想亲眼看着。
如果可以，他更想参与进去。
谁知别灵跟李启成说了自己的想法后，李启成居然说：“那你先问问老板的意思吧。”
别灵：“……这个也得问他？”
李启成：“这事对我来说都不轻松，对你这种不通佛道的低星天师来说，更是危险重重。我怕我到时候护不住你，但老板一定可以。”
别灵惊讶：“连您都护不住我？”
他觉得上次司铮打得挺轻松啊！
李启成笑着回道：“我哪有老板厉害。”
别灵愣住了。之前他一直以为司铮跟老李差不多水平。现在看老李的意思，司铮不仅水平更高，还高出许多。
那这样的师傅，简直是打着灯笼都难寻的宝藏啊！
以至于别灵一时间犹豫了——他该不该去跟司铮道歉。
其实，别灵真觉得没必要戴着几百万的表到处跑。随便磕哪儿，他都会心疼死。
但司铮有什么错？他不过是对钱无所谓罢了。
在别灵犹豫之际，李启成忽然说：“我觉得你俩之间可能有误会。比如你们俩之间的……定位，老板可能没摸清。”
定位？
什么定位？